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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各摆了一个案几，上头空空。其余什么也没有，空旷地说话都带回响。

    神像雕得精致，怪就怪在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蒙着一层浓雾，看不真切。知道这是人像，却看不清是男是女，知道手里拿着法器，却看不清拿的是刀是剑还是枪戟。并非是什么高妙法术，而是雕刻此像的人耍了心机。

    衣摆上的褶皱，鬓角散下的发丝雕得栩栩如生，面容五官却大刀阔斧，手法极其粗犷。冰雕身姿优雅迷人，举手投足都是一派出尘风光，肩头散落的几丝秀发更添神韵。尧白啧啧称奇，不料刚与人像的脸打了照面，便觉一口烧血堵在喉口，吐不出咽不下，活活憋闷死人。

    先前期望太高，此时失望愈深，尧白不高兴地大叫：“怎么能把脸雕得这样丑。”

    “你才丑。”

    尧白：“····？”

    “你六界第一。”

    “没人丑得过你。”

    “······” 尧白又惊又怒，回头看向同样一脸惊愕的大家，指着冰雕说：“它是活的！”

    话音刚落，只见模糊不清的人像脸上突然生出清晰的五官，目大若铜铃，愤怒地像要喷出火来。尧白撒腿就跑，倒不是怕，而是那脸实在不堪直视。

    他跑回闻不凡身边站定，惊魂未定地往前一看，空荡荡地人像底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件衣服。

    花问柳往后退了一步，“当心。”

    尧白眨眨眼睛，怪脸晃眼已经不见了。那件衣服却动了动，它孤零零地挂在那，突兀极了。

    烙阗后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