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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教她特殊咒语法诀。

    如果方行云千年前选的那个所谓的天命之子是自己的话，肯定不会做出丧心病狂之事。

    正常人都会找到自己选择的命定之人，带回去修行。

    更不会让与蓬莱阁敌对多年的缥缈幻府带走自己。

    “师父，你再说什么？”李颜回见容徽眼眸在黑色和红色之间转换，心里发虚，“佛骨的事……”

    “谁也阻止不了本座杀方行云。”容徽寒冰碾碎的目光移到小徒弟焦急的脸上，精致的脸杀气腾腾，给人一种恐怖的距离感，她嘴角一动，“包括你。”

    包括你三个字如千斤巨石砸在李颜回心头，他心中一沉，不由自主倒退两步，手搭在明修的肩上，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师父，你别这样。”

    “颜回。”明修看着面色惨白，颤抖如筛糠的李颜回，心情沉重，他站起来，忽然笑起来，“容曌女仙有她的苦衷，我已经找到了我的道，死得其所。”

    说话间，明修眉宇间的朱砂印化作红色流光消散无形。

    哪怕得不到回应，能被李颜回不顾一切的维护，明修也心满意足，他当初感应到佛骨不能再压制方行云，反而变成方行云的助力时，便打算将其拿回来。

    明修自己取回，能保住一丝残魂。

    而如今，只能以身殉道。

    明修感应着幡鬼中吸食鬼气的方行云，双手结印，点点金光从掌心溢出，目空一切的扑向佛骨上。

    “咔嚓，咔嚓！”

    黑暗中，佛骨铁链传来清脆的碎裂声。

    明修身体越来越淡，薄得透明，但他从未觉得像这样满足，没有什么比找到此生的道更让修士心满意足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