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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你是?  (第2/5页)
 用腿心熟练地磨蹭女孩鼻梁嘴唇的时候,南河漫不经心地想,她似乎连这也没让凌镜做过。被女孩舔得去了一次,南河这才肯把她推倒在床上,做得她放荡地尖叫起来。    那之后南河消停下来,过了几天在宿舍赖床看电影的生活。    有天早上醒来,她收到室友一条消息:隔壁实验室的群聊截图。前段时间他们成果不错,老板刚从海外开会回来,请他们一起吃饭。    来不来?    不去。你们搞庆功宴,我去做什么。    师兄都说要带家属来。你不是也想看钟秋山他们在做什么?    南河心里一动,但说:不去。    哎呀,让你赏脸当我一晚上对象,怎么这么难?    室友嬉皮笑脸,忽然摆出一副可怜样,晃得南河答应下来。她冰雪聪明,知道左右两难的时候只需再给南河递个台阶。两个人虚张声势地笑了一会儿,南河打开衣柜,拎出一件驼色大衣。    这衣服她很喜欢,但不御寒,骑车到校外地铁站都要冻僵。旁边那件外套倒是保暖,但实在不漂亮,不要风度的时候她才穿,例如跑步骑车拿快递,还有那次去见凌镜;说到底凌镜不过如此。    进餐厅门前,南河伸手拆了好一会儿围巾。她用围巾塞进大衣领口会灌进风的空隙,像把自己裹进一只笼子,这会儿摘不出自己。她刚把围巾叠好放进包里,抬头看见远处扶梯口长身玉立的身影,然后是她身边穿黑外套的高挑女人。    你知道钟秋山旁边是谁吗?    南河问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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