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第3/4页)

然浮现在他眼前，康斯坦丝·霍赫纳那哀求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你能保证你会尽力吗，霍勒先生？

    “哈利？”

    “我还在。”

    “法院昨天做出了判决。”

    哈利望着墙上meimei的照片。那年夏天特别温暖，对不对？他们连下雨天都跑去游泳。他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哀伤冲刷着他。

    “死刑？”他听见自己这样问。

    “而且不能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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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〇〇〇年六月二日。施罗德酒吧。

    “哈利，今年夏天你要干吗？”玛雅数着零钱。

    “不知道。我们讨论过要去挪威哪个地方租一间农舍，教小朋友游泳什么的。”

    “我不知道你有小孩。”

    “我没有，反正说来话长。”

    “真的？哪天说来给我听听。”

    “再看看吧，玛雅。零钱不用找了。”

    玛雅深深行了个屈膝礼，歪嘴笑了笑，转身离去。这是周五下午，酒吧里却异常冷清。可能因为天气炎热，大多数人都去了圣赫根区的露台餐厅。

    “怎么样？”哈利说。

    老人望着啤酒，并不答话。

    “他死了，你不高兴吗，奥斯奈？”

    莫西干人康拉德·奥斯奈抬头望着哈利。

    “谁死了？”他说，“没有人死了。只有我。我是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