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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句便够了，添上后面那些，倒显轻浮。”

    两相嬉闹间，旁人见她俩聊的开心，便也无有打扰。哪怕是楚琢之这般关系亲近的，亦是远远瞧着，啼笑皆非。

    偏生楚旧疏不识趣。

    “这院里因何改种了长春花？”他音色如弦，此刻语气里多了人情味便愈发惹人耳底酥麻。略微一顿，轻叹道，“往年院里似还有处芙蓉池。”

    宿欢未曾接话，楚昌平微愣后也敛了笑意，上前行礼道，“见过十六皇叔。”

    意料之中的，他不甚热络的颔首应下后，便看向宿欢，等着她回答。

    “……填了。”凉着语气，宿欢抬眼看他，随即又扬着唇角笑道，“前面还有菊花院、桂花院、桃花院、梅花院。如今晚辈当家，自是撂句话便改了。”

    楚旧疏也看她，见她如此似是有些不喜，眉头轻皱，那气势便压了下来。

    半晌沉默。

    佯装不解的与他对视着，宿欢唤道，“叔叔？”

    “……罢了。”又是轻轻一叹，楚旧疏皱着的眉间也无奈松开，温和下语气，耐着性子与宿欢搭话，“以往我常来此处，故问你缘由。若你不愿答我，不答便也是了。”

    宿欢本是不想多理睬他的，可袖摆被小青梅扯了扯，她心尖儿一软，也多出几分耐性，“前些年宿家乱着，芙蓉池里埋了不少人命，早便开不出芙蓉了。再到我掌家，一气之下便填了。”

    他目光落在宿欢鬓边，那开地正艳的月季上。巴掌大一朵，色如胭脂，重瓣含蕊，衬得她眉眼轻妍。

    挪开眸子，楚旧疏道，“原是如此。”

    楚旧疏的语气里说不清是甚，又或想起当年在那芙蓉池边，她父亲与自个儿说笑，让他往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