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sao浪贱_宿欢说,你是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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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欢说,你是谁? (第10/22页)



    见他毫发无损,宿欢方才心下略安。

    楚珚之看到宿欢浑身的伤,一阵心惊,又按捺下旁的情绪问她,“如何了?”

    “挡不住多久。”她喘着气看向来路,“此时应当换乘马匹。”

    拖着马车终究是太慢了。

    她想到的事儿,楚珚之又如何想不到。他沉默少顷,颔首应下,“好。”

    就此,五人暂且停下,弃车驭马。宿欢则是与阿妧同骑。

    马背颠簸,教宿欢伤处的痛意骤然猛烈起来,疼得她面色泛白。后仰着身子放任自个儿倚在阿妧怀里,她阖上眸子,忍耐着因着失血而引起的阵阵晕眩。

    “……家主。”阿妧只觉得自个儿前襟的衣裳都被浸湿了,一片温热粘腻,烫得她心慌,“您怎么样?”

    尽管是废话,可倘若问出来,再得到个回答,便可略微安下心似的。

    宿欢说,“你便甘心么?”

    她也清楚,于是说,“无妨。”

    “无有伤到要害,只淌了些血,不碍事。”宿欢不敢松懈,在杂乱的马蹄声与枝叶簌簌里,听到不远处的水流声,以及身后的步履声。他们赶上来了。她估算着自个儿而今的状况,似是还有一战之力。便是无有,也得有,“不碍事,若我再去殿后,届时你记得跟紧殿下。”

    阿妧紧紧握着缰绳,手心被磨得生疼,“……您还受得住么?”

    “啧。”她坐直身子,与阿妧说,“若受不住我逞强作甚?小伤罢了,只看着骇人些,你莫要忧心。”

    话音落下,阿妧看她面色除却略微泛白,倒似是无甚旁的,便也信了七八分。可尽管如此,却还是觉着心疼的紧,“……喏。”

    追兵愈近。

    宿欢浑身紧绷。

    江水翻涌,声响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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