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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竹马或者男朋友  (第2/4页)
和叛逆,他执着地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可能是男朋友?”    靳斯年问得太过明显,可凌珊还是没有绕过来,以为他想和自己探讨“发小”与“男朋友”在认知中的差距。虽然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温和地继续回应道,“因为男朋友会分手,而发小不会?”    “那如果永远不会分手呢?”    “怎么可能,这话说出来你信吗?”    凌珊随着话题的深入反而逐渐低落,甚至不自觉开始以自揭伤疤的方式反驳靳斯年,“说实话,在我们这样类似的家庭环境中长大,还能相信这样的关系能够如同你想的一样坚固吗?”    “我不信,这种关系太害人了。”    “……”    “不过幸好有你。”    她就这样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靳斯年在她的旁边,手指还能碰到她散在床上的发丝,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像真的要入秋了,今天这个天气太适合睡觉了,我都爬不起来。”    凌珊在靳斯年床上再次放肆地伸了个懒腰,准备绕过他下床,边起身还不忘嘱咐他,“琴包在沙发上,你早点休息……”    她背对靳斯年,在黑暗之中摸索自己的书包,拉链与背包挂件碰撞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回去啦。”    凌珊轻轻对着依旧跪坐在床边的靳斯年道别,打开门的时候靳斯年才望过去,本来很黑的房间,在凌珊打开门时反而变得敞亮。    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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