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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节  (第2/5页)
头看着他动作,抿着唇,也没说什么。    因为过于狼狈,连“谢”字都无法从容说出口了。    他只想赶紧结束这尴尬一夜。    越想越觉得羞耻,连手都忍不住抖起来。    谢琅察觉到,顿了下,起身,问:“你不舒服?”    “没有。”    极冷的一声回应。    说完,大约也觉得自己语气有些过于不善,卫瑾瑜补了句:“麻烦你了。”    两人平日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几乎都是一觉睡到天明,极少半夜起来出恭,那只恭桶,大部分时间只是摆设而已。    “你小解还是大解?”    谢琅问。    卫瑾瑜手又狠狠抖了下,方咬着牙道:“小解。”    也是。    睡前就吃了半碗粥。    到了浴室,谢琅帮着把盖子打开,忍不住问:“你自己行么?”    “……”    卫瑾瑜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你……出去。”    谢琅也知以这人脾性,再说下去,多半要当场与自己翻脸了,从善如流点头,并帮着把恭桶挪到墙角位置,便于他支撑,便转身出去了。    谢琅抱臂靠在浴室外的屏风上等着。    想到这一整日发生的事,从学监内那场诡异的行刺,到那场突如其来的讯问,再到……今夜当牛做马地伺候着一个人,只觉来上京这么久,都没这一日精彩纷呈。    今日讯问毫无结果,行刺皇帝之事,便能这般轻飘飘揭过么?而且,究竟是谁,将那柄出自禁中的匕首放进了经筵堂里。    禁中的匕首,每一把都有专门的编号,出库也有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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