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_第五十二章破庙中的男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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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破庙中的男人 (第2/12页)

,这点权衡,红蕖不懂,也不想懂。她只看见公主扶了他,只在意谁离他更近,却看不见他背后那把悬着的刀,正被她的吵闹晃得快要落下。

    “医者怎么还没来?”  他突然开口,声线平得像冻僵的湖面,连涟漪都吝于泛起。

    公主愣了愣,连忙应声去催。

    殿内只剩他一人时,辞凤阙缓缓睁开眼,琉璃色的眸子里空得像深潭。

    窗外的风卷着桃花瓣打在窗上,像红蕖之前总爱弄出的动静。辞凤阙闭上眼,第一次觉得,这声音有些吵得慌。

    他对她的那几分单薄的情意,只够纵容她的小性子,却撑不起这无休止的猜忌与胡闹。

    就像打理庭院里的那株红薇,起初觉得花开得热闹,便允它攀着廊柱生长。可等它枝蔓疯长到遮了窗、挡了路,甚至缠得梁柱发朽,才惊觉那点赏玩的心意,早被日复一日的修剪消磨成了负担。

    红蕖于他,大抵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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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蕖蹲在廊下哭了半盏茶,指尖的凉意顺着血脉爬上来,才猛地想起辞凤阙腰腹的血。

    她疯了似的往内殿跑,裙摆扫过门槛时差点绊倒,却在殿门口生生刹住脚。

    药味混着淡淡的莲香从门缝里钻出来,她听见公主软绵绵的柔声:“凤阙,这药太苦,我给你备了蜜饯。”

    红蕖的指甲掐进掌心,疼得眼眶更红。可想起他方才惨白的脸,想起他唇角那丝血沫,终究还是咬着牙推了门。

    内殿光线偏暗,辞凤阙半倚在软榻上,玄色外袍已换下,露出里面素白的中衣,腰腹处缠着厚厚的绷带,渗出的血把白布染成深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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