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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笑了起来，“我爱你，这句话，无论要我说多少遍，我都不会变，我真的好爱你。”

    克里亚无法想象有一日自己会与白陈分离，只要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他都会感觉到崩溃，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疯了。何况是看到白陈在自己的怀里离开？

    克里亚是不会放手的，他将白陈给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就这样陪着白陈过了一晚。

    再次醒来时，白陈变成了人形，他不想再扎伤克里亚了，他似乎冷静了许多，他定定地凝望着克里亚，“我想了很多，我还是那个想法，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想伤害你。”

    见到这样冷静的白陈，克里亚的心微微抽痛起来，他害怕白陈会立刻从他的怀中消失，他紧紧地抱白陈，他怕他抱得不够紧，就会让白陈从自己的怀中流走，他将头埋进白陈的脖颈里，他贴近白陈肌肤，他感受到白陈还在他的怀里，他发出沙哑的嗓音，“我不想离开你，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听到克里亚这般说，白陈岂会不感觉到难过？可他不想伤害克里亚，他觉得他这样，他只会伤害克里亚，越是这般想，白陈的眼眶就忍不住湿润起来，他勉强地控制住自己，控制住情绪，可当克里亚轻柔地揩掉他眼眶里的眼泪时，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他将克里亚给推开，“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你这样跟我在一起，只会让我痛苦而已！”

    “你不会伤害我的，你看着我的双眼！”克里亚轻柔地捧着白陈的脸，让白陈直视着自己，“如果你会伤害我，那么，这世上就没有人能不伤害我了。你无论做什么，都是在治愈我，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什么叫做高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