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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  (第5/8页)
致,满身尖锐锋芒,同门的半大小子多半都还在偷鸡摸狗磕牙打屁,连他脚后跟都摸不到,每逢仙门大比,唯一能与戚涣匹敌的,就是他面前这个人。    容恕洲与戚涣不同。    如果说戚涣是靠一身狠劲,容恕洲就是真正的会投胎。    龙族几万年生出的一个神只后裔,命定的天之骄子,一出生就落在别人一辈子到死都碰不到的地方。    毕竟天姿在那摆着,不管戚涣怎么拼命努力,容恕洲还是常常压戚涣一头。    冗虚派是个很现实的地方,只看第一,不看第二。    容恕洲的存在,就好像上天开给所有人的一个巨大玩笑,对这残忍的幽默体会最深的,就是戚涣。    “怎么……是……”    高杨提着肥大的舌头,断断续续说不完整话。    这是他第一次看清楚容恕洲的长相。    冗虚派规矩很多,容恕洲作为龙族神子,算是上宾,下仆不能抬头看。    高杨也一直打心眼里的恭敬,这种世家大族的公子一举一动都是实打实的尊贵。    这才对。    高杨觉得这样“尊贵的血”才理应当主子,像戚涣那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费尽心机爬上去了,不也还是被人弄下来。    人得认命。    地上层层叠叠冲洗不干净的血夹杂在石缝里,像是一摊黏糊糊绞烂的豆腐,满脸黑rou的秃头男人趴在地上,像只被垫在桌子腿下的癞蛤蟆,鼓胀着肚子抽搐。    容恕洲一身白衣胜雪,不耐地看着地上的人,他轻轻一弹指,四周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无数巴掌大小的黑红蜈蚣蜘蛛从四面八方爬来,迅速把地面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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