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解毒 (第4/4页)

吻我。求你，别吻我。那是爱，爱人之间才，才能做的事啊，求你……”

    别自作多情，我说完才想起这句箴言，而刚才明显就是一次标准的自作多情。我现在不是个演员了，而是个笑话。但他，他也还是那样淡然吧。他只是在救人，他不想让这里死掉一个无辜的人，仅此而已。他也不会笑我自作多情，不是因为不会笑，而是因为是“我”，一个无关紧要的凡人，和任何事物都一样的事物罢了。

    罢了。

    我不知道究竟做了多久，总之我的喉咙快喊哑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半个时辰。可能有吧，这意味着我活了下来，若没有……应该不会没有。在那巅峰的一刻，guntang的热流在我体内冲撞四散，然后被这具躯壳吸收。他没有急着退出去，而是等所有的热流消耗殆尽才退出。那处无意识地收缩，似乎是我无意识地挽留。

    “对不起，”我哑着嗓子说，“给您添麻烦了。”后续的泪水已经没有了流出来的必要，但我仍在尽力忍耐，在他动手穿衣服的时候；但我又实在太困，等不及穿衣服就睡着了。希望他不要把我就这个样子送回去，我迷迷糊糊地想到。

    但我总算知道了一件事。我和樱夺极力否认的事是真的——他超绝到冷漠。他目视一切，目空一切，万物留痕，万物无痕。樱夺也是，我也是，天地也是，万物也是，全都是人，全都是物。让他动心的人可能有吧，但那不是我们。

    请原谅我卑微的爱吧，我这么想着，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