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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就在我的药店里。我们的小镇探长绕着药店货架转了一圈又一圈,趁着没有人的空档,突然快步走到收银台前,当时我在看报纸,报纸上有半个版面是关于赛马的消息。    “我失眠,”他说,“给我一点药。”    我告诉他这里有一些彩色的小药片,蓝色的吐诺尔,红色的速可眠,橙黄色的维生素,随你选择。    他说他感觉疼痛。    那么,也有阿司匹林。如果不那么严重就吃布洛芬。    “不,不对。”他说。他闪烁其辞而长篇大论地向我解释说他身体很好,只是感到莫名的痛苦。我明白了,这大概是心理上的问题,你老婆出轨吗?当然我没有真的这么问。    我告诉他,毫无理由地心痛时吃阿司匹林也会有效果,因为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安慰剂——我没在开玩笑,请你务必不要砸我的柜台,这是玻璃做的。    “你是医生!”他朝我大吼,“如果你他妈连病都不会看,干嘛要开药店?”    我把报纸平铺在桌上,摘下眼镜,压住报纸的一角。我从抽屉里拿出手枪,放在柜子上,心平气和地告诉他:“如果止痛剂都没用,不如试试这个。”    我记得他当时暴跳如雷。他拔出配枪,枪管抵着我的下巴,就像现在这样。不同的是,我那时候吓坏了,现在却可以看着他的眼睛,往地上吐出嘴里的一小片碎牙。我和他都在发抖。    房间非常闭塞,像一只密封的罐头,我闻到失败。    我想到他把他的小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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