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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数在心里叹息一声，五味杂陈有些不好受。他知道即使没有吕行，李骁还是会下手，他心里怨的不是吕行做了什么，而是作为兄弟欺瞒了他。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对不起……”

    肖数闭了一下眼睛，说：“那你现在就要处处受制于他？”

    “我没办法，走一步算一步。”

    镜子里的人仿佛也变成了那张让人憎恨的嘴脸，肖数愤怒不已，狠狠地捶了一拳，玻璃发出碎裂的声音，血从指缝间滑落。

    “怎么了？”肖意听到动静走进来，看到他手上的血吓了一跳，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肖数收敛情绪，淡淡地说，“忽然想到吕行，就心里有些不痛快。”

    肖意拉他的手在水龙头下冲洗了一下，挑出几粒细小的玻璃渣，有些担忧地望着他：“你这样，我怎么放心离开？”

    肖数叹了口气，抱了抱他，说：“你放心吧，以后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你不过先去个把月，我处理了店里的事就去找你。”

    肖意看着他没有情绪的脸，心里有些不踏实，也不知道自己远行的决定正不正确。

    “行了，带你出去吃海鲜。”肖数摸摸他的脸，笑了一下，不想给对方带来太多负面情绪。

    夜里，这一带都是海鲜排挡，挺热闹的。空气里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海风的咸腥味，一种本土的不难亲近的感觉。

    他们随便找了一家，肖数点了好多虾蟹鱿鱼蛏子一类的东西，堆满了桌子。肖意有些无奈：“我们就两个人，吃得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