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经】（风卷 雀 1-5全） (第37/44页)

那块东西蹭出来。胃已经开始在收缩了，她停住，抬起脸来喘气，嗓子深处发出

    了痉挛的声音。三个女人都正盯着她。小莲笑着把雯莉的手臂掰的更高。跟着就

    是在捏住了雯莉的鼻子。雯莉痛苦的挣扎，身体剧烈的晃动。小诗似乎有些不忍，

    雯莉从她手里挣脱，偏过去撞上了墙。满眼都是泪水，小莲这才放开她。雯莉不

    知道该先呼吸还是先解开搓澡巾，她胡乱的用劲全力，哭却发不出声来。

    胃在雯莉自己的身体深处收缩得象一个握紧了的拳头。令人恶心的黏液注满

    了她的口腔和整个食道，痉挛就是从那里开始发动的，然后无法控制地蔓延到她

    的脖颈和脸颊，而另一边往下，一直通到了她脚趾头的神经末梢上。她只来得解

    开脑后的搓澡巾，就「哇」地呕吐出来。而且一开始了，她就不能控制自己停下

    来。她把自己软弱的下巴勉强地支撑在那个水泥台沿上，任凭整个身体在一阵一

    阵奔涌而出的胃酸和肥皂泡泡的冲击中左右摇晃。她惊讶自己的内脏怎么还会有

    那么没完没了的力量，似乎是，它们正坚持不懈地想要从她的嘴里，鼻子里，甚

    至眼睛里冲出到外面去，流的到处都是。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清楚了，脸上流淌

    着粘稠的液体，又被自己急迫的呼吸抽进气管里面去，她能听到自己尖锐的抽泣

    声。

    终于，都过去了。总会过去的。一股热的流水从后面，从上面冲激下来，先

    是她的头发，然后滑下她的额头，满溢在她的眼睛周围。另一股绕着耳朵的外廓

    散开，流淌过她的脸颊。很浓重的sao气。最后的几滴……滴在她的后脖颈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