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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叶无卿抬头：“我挺好的。”

    秦温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叶无卿，一秒都舍不得移开，像是想要把她整个人每一根头发都记入脑海里一样，“卿卿，你等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少年的声音信誓旦旦，带着注一掷的承诺，还有隐约的对某人的仇恨。

    叶无卿对他微微一笑，看着他的眼：“秦温。”

    秦温下意识攥紧了叶无卿的手。

    “你不要恨秦渊了，我不希望你们两个因我为敌，你跟秦渊一脉传承，你们才是这个世界最亲的人。”

    接着，少女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一样，狠狠劈在秦温的脑海里，劈得他浑身僵硬，头脑一片空白，嘴唇张了张，却什么声音也说不出。

    叶无卿：“我答应跟他结婚了。”

    秦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心胸翻涌而来的悲伤给压制了下去，俊秀的脸上，那眼神格外令人心疼。

    秦温：“卿卿，是他逼你的？”

    秦温声音隐隐约约有些颤抖，脸色发白，心脏仿佛被人用手抓住一般。

    很疼。

    叶无卿摇了摇头，“不是。”

    本着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当断即断的原则。

    叶无卿果断狠下心来，在秦温已经伤痕累累的脆弱心脏，又猛地扎了几刀。

    “秦温，我大难不死醒过来时，才看透了我自己的心，我喜欢的人，其实是秦渊。”

    叶无卿在心底有点渣的默默补充：其实你们是同一个人，不用难过。

    秦温脸色惨白如纸，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如潮水般涌来，痛意越来越凶猛。他下意识的伸手捂住心口，觉得差点呼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