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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得苏奕一个踉跄。 他默默放下手,跟在我身后爬行。 跪了一下午的膝盖略有些红肿,他爬得很是踉跄。 我故意时不时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就叫他摔倒好几次。 我低头看向脚边狼狈的男人,心下终于畅快了两分。 苏奕艰难地爬进调教室。 跪在门口,半晌不语。 我拿起一条羊皮小鞭子:熟悉么?苏少爷?这还是您亲手准备的房间呢。 苏奕抬头看我,睫羽微垂,在这个角度下有一种奇异的乖巧:我当年每准备一件,都在想你会不会喜欢。 我不由笑出声:我会不会喜欢?狠狠一鞭抽在他胸口,抽得他惨哼一声倒地,用在你身上,我自然都是喜欢的。 他伏地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慢慢爬起身跪好,垂首不言。 我用鞭子在他乳首顶弄几下,在他的闷哼声中轻飘飘地问,苏少爷不记得挨鞭刑该去哪里了么? 苏奕下意识地就看了一眼墙角的刑架。 回过神来,便脸色一白。 我静静地等他。 他被这沉默的气氛压得几乎有几分瑟瑟,终于还是横下心,朝刑架爬去。 那刑架通身漆黑,呈X形,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沉重地立在墙角。 苏奕爬过去,面朝刑架站好,甚至不用我再催促,将自己的脚踝和腰依次锁好,又用右手锁住了左手,最后回头看我。 他的自觉反倒叫我显出几分被动。 我想看到的是一个百般不愿百般被迫的人,而不是一个自觉到让主人都尴尬的人。 我踮起脚,将他的右手牢牢锁住。 他整个人便紧紧地贴在刑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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