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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5  (第3/4页)
  那一天,那一家子的大人们又大吵了一架,哭声喊声谩骂声,还有锅碗瓢盆落地的脆响。母亲把小男孩揽在怀里,呜呜的哭。小男孩惊恐的把小脑袋像鸵鸟一样深深的掩埋起来。    那以后,小男孩的听力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同一个人,两个耳朵,流着不同的排泄物,右耳的像细碎的麦片,左耳的像浓稠的棕榈油。当然,现在看来,这不是拉扯造成的,这应该是更小的时候生病引起的,或者生来就是这样的,之前没太留意。    儿时的往事,大部分像是被白蚁啃食过的旧报纸。    人生的路途,弯弯曲曲,充满转折。    九三年,哥哥初中毕业,没有考取高中,暑假里,收到一所中技学校的招生函,一个牛皮纸信封寄过来的,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填报的学校。他很高兴,自己骑了一部双杠的载重单车,去几十里开外的大姐夫家里借钱,傍晚回来的路上摔下深沟,右腿大腿骨折。    开始的时候,叫了村子里的土郎中,用草药敷,用杉树皮像打石膏那样扎着,当时正是炎炎夏日,这样的疗法没多大疗效,眼睁睁的看着伤口肿胀得越来越厉害。    不行,去了市里的人民医院,母亲去服侍,一去去了一个多月,中间回来拿些换洗衣物,煮一点菜带过去。钱?那时三四个小孩都在读书,除了种田,种些黄烟,也没有什么其他收入,所以每次回来,看到的都是母亲惆怅的倦容。    家里当时种两季水稻,包括开荒的,包括向别人讨取的,总共十多亩地,梯田,零零碎碎,分散各处。时值夏种,怎办?还好,那时乡下人心纯良,人情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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