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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用身体的能量，给怀里的人取暖。

    “暖和没有？怎么不抱圣一上来？”

    “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顾子昂窝在他怀里，望着不远处的海面——结冰后的海面呈蓝白色，透着一股惨兮兮的凄凉。

    禹烽沉默了一会儿，把外套脱下来裹在顾子昂身上：“……我也是。”

    “那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我先说吧。”禹烽蹭了蹭顾子昂的脸颊，“我瞒了你这么久，看来是瞒不住了。”

    “嗯，那你说，我听着。”顾子昂拍拍他的手，以作安慰。

    “火山口是最后的决战地。”禹烽不用斟酌，怎么跟顾子昂解释他已经想了好几个月了，现在时机已到，他不再有任何隐瞒，“一旦五行之力集齐，五圣兽都诞生，我们要把所有丧尸都引到火山口，最后再合神火，将所有的毒瘴都烧毁。”

    “我的角色设定是什么？”顾子昂猜到了禹烽刚说的那些。

    “你是祭品。”禹烽轻声说。

    顾子昂：“……”

    行，禹烽学长，你够狠。

    禹烽搂紧他：“对不起，我控制不了。我听系统说，这是我做的设定。”

    “别傻了，你是你，他是他。”顾子昂心里虽然震撼，但还是没有在小禹烽面前表露出来。

    “你别安慰我了。”禹烽语气平静，“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但我求你别不理我，别生我的气。好吗？到时候，我跟你一起跳。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真的？”

    “我发誓！”禹烽举起三根手指，郑重开口，“我会陪顾子昂一起赴死，如有反悔，叫我——不得好死。”

    “你真发啊。”顾子昂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