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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2  (第2/4页)
觉得没那么,呃,奇怪了?”    其实好像更奇怪了,白玉堂自己在心里想道。    可是展昭却非常认真地思索了一下,继而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非常专注地凝视着他说:“好像是。谢谢你,玉堂。”    白玉堂顿时得意洋洋,说:“你看,这就跟强迫症一样,只要试着去脱敏,肯定能治好。” (注1)    不,这不是强迫症。    展昭想道。    这不过是我区分不开角色和自己,也区分不开你和白泽琰罢了。    展熊飞太过于像我,而白泽琰太过于像你,我们像从书里走下来的两个角色本人,在演绎自己前世的故事,以至于我开始分不清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找到了应对的办法。    从此刻开始,我既是展昭,也是展熊飞,而你既是白玉堂,也是白泽琰。    他无端生出一个于此情此景而言有些好笑的想法来:包拯真不愧是做了二十年导演的人,选角的眼光果然老练狠辣,非比寻常。    两个人都有点食不知味地吃过饭,时间就离包拯规定的时间不远了,两个人出了饭馆,散步一样往回走。    白玉堂早把之前的尴尬给忘了,他善于调节自己的心态,此刻早把那个吻当做“为艺术献身”的一部分,其敏感程度大约重于”在威亚上吊了一天”或者“被迫淋了一整天洒水车制造的大雨”,但一定轻于要演好这部戏的敬业和决心,此时还有心情调戏展昭:“看不出来啊猫儿,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居然也会趁机占爷的便宜。”    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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