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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第11/11页)
 还是女的婉转勾人的声线。    “主人,求您cao……奴隶。”    “cao哪儿?”何度喉结微动,先前压着的欲望此刻尽数化为了将这人狠狠cao干占有的冲动,声音沉了些,“说清楚。”    “cao奴隶的sao逼。”任以只觉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何度脱了裤子,早已勃起的yinjing顶进被玩得湿烂的xue口,搂着那人的腰俯身在耳边低声说了句:“叫大声点儿,当时喘得可比现在带劲儿多了啊。”    guitou顶在前列腺,丁字裤前面的布料早在之前就不知不觉湿了一片,汹涌的快感再度爆开,任以有些微的失神,就着那声线低喘了声。    yin荡而难掩欢愉。    何度从丁字裤里掏出了任以依旧高挺的性器,手指挑弄着,声音里带上了点舒爽的低喘,压在人耳边带着几分笑说:“没经我允许就射了,这次就算了,不过今晚不许再射第二次。”    “知道了吗?”何度舔了舔任以敏感的耳尖,语气狎呢,“以宝?”    艹。    原来不是幻听。    任以在剧烈的快感下勉强分出了些神智。    觉得更cao蛋了。    再次被cao到高潮,后xue绞紧还在开疆扩土的性器,任以情迷意乱间也没再叫主人,只是轻声喊着何度的名字。    低哑的,透着爱欲的,迷恋的。    眼里蒙着的泪雾始终没化作眼泪,何度吻着任以的眼尾,吻到了满嘴汗水的咸,紧扣着那人的腰像是想把人给揉进自己身体里。    在快感余韵的间隙里,尚有几分清明的大脑在任以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摊上其实也不错。    就当是,为民除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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