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兔眼迷离_不知春(四十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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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春(四十八) (第6/9页)

字迹里挑挑拣拣,将那张写满了“宋”字的纸两指夹了出来,递到逸白面前,笑意盈靥,却是没说话,只将那纸晃了又晃,晃了又晃。

    摇摇晃晃间,是那年京中街头。她想,烦死了,根本不知道谁是谁。宋家百十来口人,半大孩子七八个,魏塱这个狗东西,大梁律明令十四以下不死罪,宋家居然无一活口。

    她蜷在街角,又烦自己与宋柏不甚亲近,他那俩倒霉儿子究竟年岁几何也不识得,说不定刚过了十四,怨不得魏塱。

    她想她该不是个施恩望报的小人,这些年记起过无数往事,独独没去回想当日究竟是如何救得苏凔。她站在这,看着那张纸上横撇竖捺迷人眼,竟然想说“用不上的话,不如死了好。”

    她不说话,逸白迟迟不敢伸手接,等得许久轻道:“可是苏大人...有何不周到之处?”

    薛凌将目光放到逸白脸上,哼笑一声又将那纸收了回去,没说用不上如何,另缓缓道:“我与苏凔有旧,他父亲,与我共长了十来载年岁。下午我过去,他说要为国为民,将你我之事与魏塱和盘托出,你看,如何是好。”

    逸白登时大骇,连奉承薛凌的心思都歇了去,一瞬间正色道:“姑娘以为如何是好。”

    “我都说了,我与他有旧,免不得感情用事,不知如何是好。”

    逸白霎时了然,没明说要保苏凔,那就是不保。此事干系甚大,万一苏凔立刻往皇宫去,他不敢耽搁,躬身道:“那请姑娘安歇。”说罢要走,想赶紧安排人去盯着苏凔,免出了乱子。

    薛凌一伸手,那纸又递到逸白面前:“话可说清楚了,我与他有旧,你帮我,多劝劝他。”

    逸白看她笑意寻常,竟分不清这话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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