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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小腹、间隔的床单上洒满了jingye，她无力地瘫着，xiaoxue里也渐渐溢出残留的乳白色液体。

    杜秋元赶紧抱着她去厕所清洗，用喷头打湿她的身体，抠出她xiaoxue里射入的jingye，洗洁着她的下体。

    他严肃地说：“不许说脏话。”

    李青疑惑地问：“杜老师你不喜欢吗？”

    杜秋元的脸红了。

    ……

    重新躺回床上之前，杜秋元先洗了床单，去楼下定了房间，回来时拎了些吃的。

    李青是真的饿了，她吃得气势汹汹，却没吃太多，躺回床上像个餍足的小猫儿，或者奶狗之类。

    杜秋元抱着她。

    黑暗里，她慢慢缠上了他的四肢，杜秋元任她抱着。

    她唤他：“杜老师。”

    他说：“我在。”

    她又叫他：“杜老师。”

    “我在。”

    反反复复的，像找不到灯塔的行船，在风暴里迷失了方向。

    他说：“我一直在。”

    于是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

    放声大哭。

    园中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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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县里挖过来的那个学生……对对对，就是李青，”高三的年级组长是一个地中海的中年男人，他端着茶杯转过头来，试图用一个词来总结刚刚的话，评价道：“真的很不错。”

    “县里进度落后，刚开始过来的时候成绩差一大截，现在……”他把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