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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巧克力棒微h (第3/4页)
,作为美术生的优良审美不允许她去看那种恶心的东西,一想到无数人使用过就更让人作呕。 她目露嫌弃:“我才不要。” 不过宿星卯皮肤那么白,如果他愿意求她看一眼,她也不是不能委屈自己稍微看一眼。 毕竟他都将自个儿看得透透的,她还没见过他赤身裸体,这不公平! 视野被氤氲水气遮蔽。 雾蒙蒙一片。 顶上的灯晕成一圈一圈的光点,光晕散作五颜六色,世界在旋转。 她就像被摇晃的汽水瓶,理智不停膨胀,咕噜咕噜… 咕叽咕叽,泛着细密的白色泡沫,满满当当的液体撞击着瓶身,要涨满了,充溢了,只等待瓶口被拧开的一瞬间,饱胀决堤的水,轰然炸开。 身体颤了又颤,在某一刻,谢清砚脚背绷紧,脚趾蜷缩着,喘息声渐渐变重。 她几乎以为自己化作山间一片树叶,秋天未到,就被狂风撕扯着,从树梢挣扎着落了下来,又被清清山风托举着,飘呀飘,那样轻忽的绿叶儿,在冷风里转寰,瑟瑟地打起抖。 风往东吹,忽上忽下,风往西走,时高时低,有时滚进了溪流,所以鬓发间、皮肤里,毛孔处都变得湿漉漉的,有时又被天上的日头烤得焦灼,因此身上脸儿啊,都燥的慌,叫热风吹羞了,石榴开了花,红彤彤一片。 最后又奇怪了,被何人拾起,落到谁手上,碾啊磨啊,又搓又压的,欲仙欲死去了。 “啊呀——”她再抑制不住,尖声啼叫,长长舒一口气。 涣散的目光还未收拢,就听见拉链扯动的声响,清脆回荡在耳畔。 谢清砚下意识望去,亮堂的灯是散着的,眼睛却聚焦成一束,落在他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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