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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脏了 (第2/3页)
看见他射过后仍不见萎靡的性器,火气直往头顶上窜,跺着脚要把那挂在她发梢的下流污浊之物给甩开:“还敢怪我!你好恶心!” 竟敢将责任推卸到她身上。 她气得就要打他,一巴掌没落下,被他拽住手,再次扯入怀里,唇瓣擦过耳垂,火烧起了,他与她呢喃:“好想亲小猫。” “做…”梦。 骂声被吞咽进口齿中,再也不是一小时前,初吻的青涩迟钝。 宿星卯吻得格外猛烈,在唇齿里席卷起一场狂风骤雨,卡住她的喉咙,扣住她的后颈,不给一点挣逃的机会。 腿勾住她的腿,将她从面对面坐着的姿势,一个翻身压至床尾,舌头蛮力侵入谢清砚吱吱唔唔的口腔,舔舐着她的唇舌、牙齿,如同扫荡一般。 谢清砚把舌头卷起来顶住上颚,躲避他的追捕,宿星卯离了一寸,手指无情地捏住颌骨,她被迫张大嘴,宿星卯如愿含住她的舌头,在腔内软rou,吮吸,勾缠,搅荡。 唇衔咬着唇,舌绞杀着舌。 篡夺呼吸的亲吻过于凶烈,谢清砚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一味的承受,直到她整张脸都红通,脑袋眩晕。 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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