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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吧，你没看到人都吓跑了。”

    店员翻个白眼：“看到帅的就追啊，万一人家眼瞎又没有女友呢！”

    双眼没瞎的程研肖在附近咖啡店买了杯摩卡。付钱时，他隐隐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但每次回头，却又没有看到人影。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拿了摩卡离开咖啡店后，他装作漫不经心的走向某个品牌。

    这里的品牌布景是大片的黑色，隔着玻璃一反光，就可以完美充当了镜子的角色。而跟在后面的人却只有走近了才能发现。

    靠近玻璃旁时，他佯装看手机，余光一扫，却见有几位姑娘鬼鬼崇崇跟在他身后，拿出手机还咔嚓拍了几张照片。

    那几位姑娘显然也被咔嚓声吓了一跳，见程研肖朝她们看着，不由红着脸惊叫一声逃开了。

    程研肖一脸黑线的看着那几位逃开的姑娘，突然有点哭笑不得。

    同样拿着摩卡的黑衣男人自然越过程研肖，打开手机给老板霍琅发了条微信：招蜂引蝶，警惕性极强，请派eve来协助我。

    第二十章 人格分裂?

    另一边，霍琅刚下飞机就被一路接送到了圣德医院的会议室。此时坐在会议室侧位，被迫听着对方坐地抬价。

    “来的还挺快。”主位上剪了板寸的男人侧过头对他轻声说着话：“这群傻B真当我是个傻子，竟然有胆把价格提高10%。”

    霍琅耐着性子听着对方代表那一套专业名词往外蹦哒了约莫五分钟后，蓝色的眸子冰凉凉一片，他看着板寸男柳宏寅：“这就是你说的霍威超触底反弹，联合多方势力对医院做的致命打击？”

    柳宏寅干笑